白鲸可以像果冻一样扭曲和摆动额头的脂肪

白鲸把自己的心放在袖子上——或者更确切地说，放在额头上。

每只白鲸（Delphinapterus leucas）的额头上都有一个大凸起，称为“额头”。这个充满脂肪的凸起有助于白鲸瞄准回声定位发出的声波。但这个柔软的器官也可能用于交流。现在，研究人员已经记录了圈养白鲸用这个摇晃的额头脂肪做出的表情。

白鲸利用肌肉和结缔组织塑造自己的脑袋。它们可以将脑袋向前伸展，直到脑袋突出到嘴唇上方。这种形状看起来有点像棒球帽的帽檐。白鲸还可以将脑袋压扁，直到脑袋平贴在头骨上。或者将其向上抬起，形成一顶肉质的礼帽。它们甚至可以用足够的力量摇晃脑袋，使其像果冻一样摇晃。

“如果这还不算‘注意我’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说明这一点，”贾斯汀·理查德说。“这就像看着孔雀展翅。”理查德在金斯敦罗德岛大学研究动物行为。他的团队于 3 月 2 日在《动物认知》杂志上分享了他们的新发现。

做鬼脸

在成为科学家之前，理查德曾当了十年白鲸驯养员。他在康涅狄格州的米斯蒂克水族馆与白鲸密切合作。“即使作为一名驯养员，我也知道这些形状意味着什么，”理查德说。“但没有人能够汇总足够的观察结果来理解它。”

2014 年至 2015 年，他所在的团队在神秘水族馆记录了四头白鲸之间的互动。这段视频显示，白鲸会做出五种不同的瓜形动作。科学家将这些动作分别称为平瓜形、举瓜形、按瓜形、推瓜形和摇瓜形。在社交互动时，白鲸平均每分钟会做出近两种瓜形动作。

目前还不清楚白鲸是否是故意做出这些手势。当它们情绪各异时，它们可能会无意识地做出这些手势。但白鲸在另一头白鲸能看到这些手势时，做出了 93% 的手势。因此理查德怀疑这些手势可能是有目的的信号。

事实证明，摇晃和按压更难解释。“可能有一些（形状的精细细节）对他们来说很有意义，但我们很难分辨出来，”理查德说。   

研究小组证实了在更大的圈养鲸鱼群中前四头白鲸身上发现的现象。尼亚加拉瀑布加拿大海洋公园的 51 头白鲸与神秘鲸一样，有着相同的瓜子形状。

视觉词汇

理查德说，这项研究中描述的五种形状可能只是冰山一角。科学家尚未追踪这些鲸鱼在野外如何使用它们的食囊。观察它们在群体觅食等关键行为中如何移动食囊将会特别有趣。或者当母白鲸与幼崽互动时。

这项研究结果为甜瓜的表达方式建立了一个共同的词汇，马林·利利说。她在位于基林的德克萨斯农工大学中部分校工作。她说，其他研究人员现在可以在此基础上继续研究，以破译白鲸的交流方式。利利本人研究海洋哺乳动物的行为和认知，但没有参加这项新研究。